作者碎碎唸:坂道系連更

海鹽檸檬糖alpha馬x龍舌蘭beta鴨

無法自拔的我逐漸墮入有妳所在的香氣世界裡。

-----------------------------------------------

 

對於菅井友香其實是名alpha而非beta的事實,守屋茜覺得比起震驚,更多的是無所適從。

 

守屋還清楚的記得在入團時對方在第二性別的欄位是寫上了beta,那時的她還因為有了相同性別的同伴而感到開心。

 

現在這般情況,她只能說是無奈至極。

 

——

那是在櫸坂三週年大阪紀念live後的慶功宴上,在氣氛高漲的情形下已經成年的成員們或多或少喝了些度數不高的氣泡酒類。

 

而作為沾了少許酒精的其中一員,守屋選擇去化妝室先整理一下自己變的稍微混沌的腦袋,轉開水龍頭把微涼的水潑在臉上,深呼吸一口氣的她才抽了幾張紙巾將殘留的水珠擦乾。

 

再度確認好頸後的抑制貼沒有掀起後,守屋正想邁開步伐離開時,卻聽到了一聲音量極小的喘氣聲。

 

警惕的轉過頭,她發覺只有最角落的單間被鎖上。猶豫的停頓了一秒,秉持著幫助人的精神,守屋還是敲響了單薄的門板,詢問著是否需要幫助。

 

「請問,妳需要幫忙嗎?」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鎖被打開的聲音。

 

躊躇了片刻,硬著頭皮推開門的守屋似乎聞到了檸檬混合砂糖的氣味,而接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面色潮紅的隊友,菅井友香。

 

「妳的抑制劑呢?」

 

蹙著眉頭將微微喘著氣的菅井扶正,空氣中變的濃郁的信息素迅速的包裹了兩人的四周,而些微的攻擊性也讓她知道了對方alpha的身份。

 

「剛剛…用過了…」

 

艱難的克制著信息素的散發,咬著牙的菅井不自覺的抓緊了守屋的前臂。

 

「抑制劑不可能還沒作用,該不會妳的易感期提前了?」

 

做了最不可能的猜想,落在耳畔的吐息也印證般變得更加沉重。面對龐大信息素干擾下,後頸腺體也稍微發熱的守屋只能想辦法騰出一隻手發送了求救訊息給同為beta的渡邉。

 

發送訊息後,看著被汗水浸濕了瀏海的菅井仍難過的蹙著眉頭,守屋便抽了幾張紙巾將那些冷汗擦去,卻也無意間的對上了那不知何時張開的,帶有少許生理性淚水的雙眸。

 

直視著對方充斥著生理慾望的眼眸,守屋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

 

內心明知必須立刻移開交織的目光,身體卻不自知的反而越靠越近。

 

這般逐漸縮短的距離以及雙方都變得錯亂的呼吸,直到忽然在耳畔響起的雜亂腳步聲才打斷了這樣的主動。

 

「把友香先帶回酒店休息吧。然後,先別讓其他成員知道。」

 

與渡邉一同攙扶菅井上了車,守屋遣散了剛剛一閃而過的躁動,專心的注意著對方的情形。

 

「茜,妳一個人可以嗎?」

 

「嗯,理佐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傳訊息的。」

 

掛上令人安心的微笑送走了仍然擔心的渡邉,守屋轉過身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散發著過量信息素的菅井,嘆了口氣。

 

空氣中檸檬混雜著砂糖的氣味並沒有想像中的甜膩,仔細分辨的話還可以察覺到少許的海鹽鹹味。

 

只不過,這般逐漸加深的信息素是只會讓人更加的燥熱並無法克制自我的。

 

而能解決現下窘迫狀態的辦法,清醒的守屋知道,陷入潮熱的菅井也清楚,但雙方的身份,卻並不允許她們這般衝動。

 

「…茜?」

 

掙扎片刻,頸後的抑制貼最終落在垃圾桶裡。

 

淡薄的龍舌蘭氣味融合了檸檬和海鹽,身上的陰影逐漸的覆蓋了菅井的視野,緊接而至的浪潮便拍打在她混沌的思緒上。

 

掙扎著想要推開對方卻是落了空,微涼的指尖落在炙熱的肌膚上,就像黃昏時分沉靜了燥熱沙土的冰涼海水。

 

靠的過近而交織的吐息混雜著不知是前段時間攝入的酒精,還是現今讓人醉心的信息素氣味,菅井只覺得自己彷彿落在了只釀造著龍舌蘭酒的酒窖裡,無法抽身。

 

喘息著轉換位置,昏暗的萱草色燈光下,身下人的輪廓變得模糊,菅井瞇了瞇眼試圖看清,卻在下一秒被拉下了衣領,話音便落在了自己耳畔。

 

她聽見守屋說

 

「已經無法停下了,友香。」

 

就像是個信號,本該克制的一切便宣洩而出。

 

似是小孩子般喜歡將自己的所有物寫上姓名,不知疲倦的,無數次的在肌膚上落下烙印,而無法控制力度的啃咬則在獲得更深的嘆息下舒緩了一瞬間閃過腦海的不安。

 

毫無抑制的情形下,反饋在背上稍重的指甲刻痕,就像身處浪潮中心的人的求救訊號。

 

但,這卻讓海浪拍打的更加兇猛,直到宛如被水波吞噬般的窒息感傳遍全身,才有了片刻的喘息時間。

 

可,大量冰涼的空氣吸入肺腑卻沒有緩解的效果,信息素交融的氣味仿若加深了酒精的攝取一般。

 

醉人醉心,且無法自拔。

 

——

作為成年人的好處便是學會了觀察臉色。

 

可以說是很有默契的,菅井與守屋誰也沒有提及那一夜的經過。

 

但,卻又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舉例而言,在樂屋時守屋發呆的次數比以往又多了幾次,菅井在與其他成員談話的時候雖然還是那副平常的模樣,但誰都看得出她有些不在狀態的情形。

 

「友香?妳有在聽我說話嗎?」

 

「啊?抱歉,可以請妳再說一次嗎?」

 

看著眼前不知道走神了幾次的隊長,小林不由得想起了前天排練舞蹈時對方與副隊長不自然的尷尬表情。

 

「妳跟茜發生了什麼嗎?」

 

順其自然的提問,小林沒有錯過菅井眼眸裡一瞬間劃過的動搖。

 

「我們沒事,怎麼這麼問?」

 

要不是方才已經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面對現在表現出一如往常姿態的菅井,小林深信自己大概會被騙了過去。

 

「沒事就好,接著討論企劃吧。」

 

嚥下了好奇心,沒有再挑起話端。小林是不想攪入任何一方的渾水的,而在暫且沒有出些什麼大問題的情形下,便更加不需自己去探究緣由了。

 

而在小林突然探究的詢問後,雖然還是一副專心於工作討論狀態的菅井,卻不由自主的緊張了片刻。

 

是過度的表現了?還是暴露了什麼?

 

她不得不這般猜想,卻仍是參不透。

 

下意識的想追尋守屋的目光尋求答案,卻在將要對上的瞬間移開了視線。

 

過度加速的心臟在身體內部產生過大的心跳聲,就像是剛經歷過高空彈跳般,難以平復。

 

太糟糕了,她想。

 

不僅僅是近期不在狀態的自己,還是自從那天後看見守屋便會回憶起那些片段的自我,都糟糕透了。

 

——

彷彿是想要找到相應的氣味般,菅井突發奇想的買了便利商店裡能找到的所有龍舌蘭酒,卻在喝光的瞬間發現沒有一個是所謂的解答。

 

有點沮喪的看著茶几上堆放的空瓶,她掙扎了片刻還是拿出了手機,憑藉著酒精壯膽的勇氣,撥通了那爛熟於心的電話。

 

『喂?』

 

「茜…」

 

『友香?怎麼了?』

 

「只是想…聽聽妳的聲音…」

 

菅井有點含糊的咬字通過電波傳來,守屋抬眼確認了這臨近午夜的時間,而對面理應早睡的人不該這時刻還醒著。

 

「妳喝酒了?」

 

『喝了一點…點而已』

 

「妳現在在哪?」

 

『在家哦…茜想過來嗎?』

 

醉鬼稍許黏糊的發音有點像呀呀學語的孩童,這讓守屋有些好奇沾染醉意的菅井是什麼樣的姿態,但也只能強忍著笑意拒絕對方的提議。

 

「欸…好吧,但我要跟茜說一件事哦!」

 

『什麼事?』

 

「就是…我好像中毒了,怎麼辦?」

 

『中毒?是認真的嗎?』

 

意料之外的回答迫使守屋有些堂皇,並不禁猜想對方是不是酒喝了太多而酒精中毒。但,現下這般還能溝通的情形好像又只是普通的發酒瘋而已。

 

然而下一秒的回應,卻更讓她措手不及。

 

『茜…』

 

『我好像…對龍舌蘭酒中毒了…』

 

『買了好多種,卻找不到那天的味道…』

 

『茜…我該怎麼辦?』

 

宛如耍著小孩子脾氣一般的問句,守屋只覺得對面的菅井大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她正想著該怎麼回覆對方,卻在寂靜片刻後聽見了平穩的呼吸聲,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晚安,友香。」

 

或許是那次通話的效果,菅井覺得自己與守屋的相處模式似乎又改變了幾分。

 

當然的,她其實不太記得在電話中講了什麼,只有依稀的記憶自己說著說著便逐漸陷入沉睡。

 

以及最重要的,那句來自守屋的晚安。

 

陷入了片刻的回憶,菅井愣愣的看著手中的臺本,直到守屋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才找回自己的思緒。

 

「友香昨晚沒有睡好嗎?」

 

「啊…我睡的很好,只是在想這裡要怎麼說會比較自然而已。」

 

很顯然的說謊跡象,守屋卻沒有拆穿菅井的不自然,而是選擇繼續填寫手中的問卷。

 

有點傻啊,守屋悄悄看著明明心不在焉的人如此想著。

 

但,不自覺的目光追隨,自己也是同等的中毒現象。

 

正在口中融化著的海鹽檸檬糖

 

就像是成癮一樣難以戒除

 

所以什麼時候才會發覺呢?

 

妳我互相中毒的事實。

 

The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肉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